©阿旻 | Powered by LOFTER

🔥四个安娜贝尔//第五节

前情:

“他没有等不急,所以是假设错了,他不是自恋型人格障碍。”周瑜挑眉,脸上的表情一冷。

“所以他不是为了向公众炫耀自己的身份,也不是为了制造恐慌,”孙策也挑眉,神情确是实打实的玩味,

他是冲着我们来的。


小凌统出场;这章是过渡章,我争取明天连着更,前文都在合辑,不记得剧情的话可以翻一下......

——————

甘宁心下一惊,总算是反应了过来:下午六点,不就是BAU的专机向波士顿起飞的时间吗?


“有内鬼?”


“不,我们又不是情报部门,恋尸癖的社交问题也决定了他不能和人合作,”太史慈解释说,“有不少前辈都出过关于BAU办案节奏的书,unsub可能……”


“太他妈变态了……”与总部连线的座机里传来吕蒙的声音,“我对比了六年内被尼龙丝袜勒杀的独居老年女性,加入了有脐环和金发波波头的因素……”


“说点我们不知道的。”孙权急道。


“包括波士顿三年前的案子,足足有三十七具尸体!”


整个波士顿警局落针可闻。


这意味着unsub在六年的时间里,流窜于整个北美,他看起来和任何一个内向的流浪汉一样,只不过他并不是真的贫困或者追求自由,他的流浪是一场捕猎。


如果此时警察们的念头可以被看见,你会发现它们大同小异:三十七,整整三十七条性命啊,如此相似的尸体特征居然迟迟没有被并案,如果能早一点发现,哪怕只要早一年,又有多少人可以不必枉死?


但现在不是悲春伤秋的时间,总要有人的剥离能力要好一点。


“都没有用防腐?”孙策第一个追问犯罪手法。


“没有,”电话那头传来吕蒙的打字声,“他不在波士顿,不具备防腐设备吧?”


“可是如果按并案处理,三年前unsub明明在波士顿,他为什么不用?”周瑜却紧跟着问了下去,“是还没有购置?还是七个月前发生了什么,让他的犯罪模式改变了?”


“马上查七个月前和波士顿扼杀者有关的……”张昭的指令下达到一半,自己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件事。


吕蒙手快,关键词已然键入,却不见他出声。


“子明?”


出声的却是孙权,这并不奇怪,得益于他快众人一等的阅读速度,每次遇到信息处理的问题,他永远是最快的一个。


“七个月前是波士顿扼杀者被捕的六周年纪念,这里的主流报刊都应要求做了整版的案件回溯,”孙权语调如常,音色却有些哑了;他背对众人展开一页报纸,将它定在了证据板的最中央,“用了父亲当初的侧写画像。”




一夜无话。


周日的波士顿一切如常,杀人者继续逍遥法外。


BAU和整个波士顿警局加班加得热火朝天,孙策张昭领着所有能召集的警察分组去走访全城的墓地、太平间和殡仪馆,留在临时指挥中心的周瑜也忙于排查可疑的事故报告。


鲁肃则出现在了各家电视媒体的早间新闻上,反复强调这次只是模仿作案,市民在防备的同时也不要过于恐慌云云。针对主动向案件宣布负责的unsub,否认是警方最常用的应对手段:不回应他、不满足他,激怒他,让他犯错。


但这也是有代价的:激怒unsub意味着人质的生命安全会受到更大的威胁,虽然从绑架时间上来看,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半,最后一名被绑架者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,但有人不这么想。


比如家属。


“你们这群警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那是我奶奶被绑架了!”


凌统,目前为止最后一名被绑架者的孙子,一摔水杯“腾”地站了起来。


“激怒他有什么用处!好让他一气之下杀了她吗!”


“我们理解你的情绪,但是……”甘宁有些词穷,眼前年轻人的头发颜色是中规中矩的深咖,没有搞那些流行的挑染,只是因为疏于打理,居然已经长到了肩膀,他也不扎起来,就只在头顶随便抓了个苹果头。


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干安抚家属的工作,今天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开始关注人家的发型?


不过要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,凌统一个大学生,对警方心态的判断居然十分准确。他们现在在媒体上表了态,说好听点是不让杀人犯牵着鼻子走,说难听点就是弃子,用哪怕多出一两具尸体的代价诱使unsub犯错。甘宁对此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,只是这已经是现在最稳妥的应对方法了,比起全然满足嫌疑人和引起全城的恐慌,他们不得不这么做。


“不要和我说什么被绑架者的生还可能,我数据背得比你熟。”


哦,原来上过课,怪不得兴师问罪地这么及时。


就在甘宁绞尽脑汁、组织好语言要安抚炸毛的少年时,周瑜快步推门进来,“兴霸,你得听听这个。”




这是一段911的电话录音,拨打时间是五分钟前。


“救救我……请救救我……”是女性的低语声,不过出于某个原因,说话者将声音压到了最低,以至于听清内容就已经十分困难,更不要说辨认身份了。


“女士,可以大声一点吗?”是911的接线员。


“不……他会听到的,他、他会杀了我……”


“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具体位置吗?”


“我不知道,真的......求你救救我......”


“女士,请您…….”


“他回来了!救……”


电话被挂断了。


“是她,是我奶奶。”凌统不知什么时候从家属接待室里走了出来,他站在离麦克风最近的位置,眼眶通红,说话时整个人都在抖。


“你能确定吗?”周瑜隐去了平日里挂在眼角的笑意,双手搭上凌统的肩,径直看进少年和他一样墨色的眼里,“不管是多么资深的窃听专家都无法从低语中判断说话者的身份,更何况电话中的女士情绪极不稳定,声音势必会被影响……”


周瑜想起来他进BAU的第一个案子,那位拿了紫心勋章的军人*的吼声在他脑海里又一次响起来,粗而哑:


“失去至亲的绝望是阵痛,它也许还能推着我继续向前……可希望是瘫痪!”


周瑜觉得长痛不如短痛。


不过凌统显然不想领这个情,他只是后退几步甩开周瑜的手,“那是我的亲人!你是在质疑我认不出自己奶奶的声音吗?我宁可相信她还活着!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她死了?!你这么希望她死吗?”


他胡乱地用手背蹭着脸颊,想抹掉脸上的泪痕,然而无济于事。


“我宁可相信她还活着……我想相信她活着,这也不可以吗?”


————

注:这个瑜哥记忆中的案子以后会当成第一案具体展开写,至于会不会有其他人经历“瘫痪式的希望”......这是我以后发刀的预警。


常规求红心蓝手和评论!常规表白你们!



评论(1)
热度(45)

我慢慢写,你们慢慢读。

产出主要集中在犯罪心理和刑侦领域,以后大概会写点别的,正剧保持更新,段子甜饼随缘,有机会会写科普(?)。

主要嗑三国,还有汤草和欧美一众cp。